越写越烂,遂摆烂,从此以后我竞选tag最咕

【果陀】饥饿

点文的产物 假车

被屏蔽了啊……只好重发了?走走链接好了……

咕……刚开始果然不应该这么刚放原文的,我错了……


这里是之前被屏蔽所以并没有发出来的已经补档的CaR部分 




大概是陀青年时代被卷进异能斗争,到了异能空间里遇到果戈里的背景。

果戈里他的身份比较诡异,大家可以猜一下?会公布答案的。

假车不香,请吧

“曾经有人对我说,我们这一代是被饿死的一代,我当时还不信。”果戈里伸手将金色的辫梢捞起来,举着一柄单边长柄眼镜对着辫梢眯起眼睛,露出一个俏皮的表情,“现在方知他所言颇有洞见————诶我发根好像分岔了?”

“哪里?我早上编的时候怎么没瞧见,”陀思妥耶夫斯基挑着眉毛凑过来看了一眼,一小片阴影挡在镜片上又晃开让他一眼过去便看不太清,还想再看时被厚脸皮的家伙捧过脸啄吻了一下唇角,有些没脾气地笑了一下,然后一本正经地道:“别闹,让我看看,发根分岔是大事。”

“可不是!你早上起来倦得出奇,能发现的话证明我晚上还不够用功。”果戈里将辫梢和眼镜一齐塞进那双纤瘦素白的手里,将颇为认真又理直气壮的目光投过去。

陀思搁下那柄眼镜,笑得很温和:“用眼镜反而会缩小图像,你在想什么尼古莱?回味昨天晚上的用功事迹么?”

果戈里闲下来的双手撑着脑袋盯着他看的目不转睛,眉梢眼角洋溢着愉悦。

“掩饰不了你脸色白了一个度的事实,据我估计,你要是再闹一次中途可能晕过去。”陀思讽刺得有根有据同时隐隐后悔昨天晚上抵制得不够彻底。最后一份冻土豆已经被两人分食得一干二净,现在真是有些穷途末路。

看果戈里笑容扭曲了一下,陀思轻笑一声,低头仔细将金发拨了一拨,“的确有些分岔了,一会儿帮你修掉。”

“费佳,你说我这样漂亮的头发卖掉能得多少卢布?”果戈里似乎真有这个打算,问得像审慎考虑过一样。

“那可能要分两种情况,修发梢前大约不值什么钱,修完后会有人乐意付高价钱的。”陀思随口回答也像是认真的盘算,盘算的版本说完了他又添了一句,“当然,要卖还得我同意,我要找一个出价比我高的才不会亏。”

果戈里就要笑起来的时候被陀思推了一把,“去把那把没生锈的剪刀拿来。”

果戈里老爱扬声大笑,但陀思总嫌笑声太嘹亮吵得他头疼,每次都硬生生掐掉,也不怕果戈里憋出毛病来。

至于贫穷,说得好像谁真的在意一样。



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果戈里的头发实在小气,很吝啬地一根根挑出来,只将分岔的部分剪去,懒洋洋地问道:“刚刚那句话,是哪个人说的?”

哪个人?是谁呢?反正不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么?甚至都不能说是他的记忆啊……果戈里略一走神,被戳回神。

“啊?那句话?”

“就是关于饿死那句,“陀思没抬头,握着剪刀的手动了一下,云淡风轻又添上一句,“我有一点介意。”

“介意什么?放心吧,一定不会活成那样,最后那人也死得安乐。”果戈里捞了两把陀思垂在脸颊边的黑发。“嗯,我想了一下,好像还有一瓶别林斯基送来的酒,应该还能换些钱?”

“尼古莱,我觉得打算这种事还是我比较擅长?”

“唔,说的也是。”果戈里敏捷地眨眨眼睛,赞同道,“哦还有一件事,那个工厂负责人又向我表达了一下意愿。”这人大约就是这样,无论什么话都散漫。

恼人的散漫。

陀思终于抬起眼睛,面无表情凉凉地道:“尼古莱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,一并说出来不好么?”

“只剩一个,”果戈里不甚在意的耸肩,心里却道全说出来你要是气不过跑了怎么办?“你大约也知道,我不会在意这种境遇————所以,我们可能要一起被饿死了?”

“多么惊喜不是么?”

陀思低声笑了一下,将手里的剪刀抛还给他,狠狠扯了一下金闪闪毛茸茸的辫梢,起身回了卧室,从头到尾没回应过果戈里投过来的目光。

明明很清楚问的不是这个,避而不答?

果戈里眼泪汪汪,好疼……



他听到卧室里传来翻东西的声响,不禁感慨一声陀思真是厉害,明明就没什么东西还能翻出声音来。

然后他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走出来,拎着一瓶酒灌了一口,酒液在白皙的皮肤上蜿蜒而下。

真是要了命了。

陀思走过来还照样在他身边坐下,只不过冷着眉眼打掉他伸向酒瓶的手。

“酒是我的。”

果戈里吃痛缩回手,委屈巴巴地道:“我也是你的。”

陀思冷笑一声。

果戈里梗了一下。

气氛像慢慢凝固的海藻酸钠,酒也渐渐见了底。

“最后一口留给我吧。”果戈里伸手去捞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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